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艺术家如何面对苦难?

置身于摄氏1450度的炙热液浆, 随着温度的上升与徐缓下降,
让材质转身成为透明光洁的琉璃,
湛蓝如青色的天空。
人在命里充满了各式各样的不安,
对生来老病死的不好,
对怨憎的不安,
对欲望的不安,
承认, 知道, 终其一生不能稍缓, 无所不在。




1987年,
杨惠姗开始用琉璃的材质塑造佛像,
这个开始,
让佛像的造像艺术展开一个时代性的结局,
光,
开始由佛像的内在绽放,
这是人类的艺术史上第一次让佛像透明,
实现实现药师佛第二大愿的
身如琉璃内外明彻的具体形象。



蓝药师琉璃光如来


琉璃工房的蓝色, 充满一种不可言欲的稳定里的相信力量, 面对生命的挫折, 在蓝色的光里, 用我们相信的方式, 疗愈自己, 透过学习, 透过观想, 相信爱, 相信无私, 让自己有了力量。


在《药师经》里提到的第二大愿说:
“愿我来世,得菩提时,身如琉璃,内外明彻。”
我常在想,一千多年前,
印度佛教的哲学不至于幻想有一天身体变成玻璃了吧?
如果不是身体变成玻璃,那变成玻璃的是什么呢?
是他的心——希望他的心像玻璃一样,
那么明彻,那么内无瑕秽。
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境界?
唤起更大更多的对生命慈悲和智慧的观照,更没有止境。




1995年秋天,奈良药师寺,举行了难得一见的奉纳大典。此次受奉纳的琉璃法相,是杨惠姗以金堂佛像为蓝本,恭塑的药师琉璃光如来。奈良,日本古都,中国源源输入的佛教文化,在这里沉淀、发酵。奈良药师寺内的金堂,供奉了三尊塑像,被日本奉为国宝,联合国认定是世界遗产,唐代风格佛像艺术的最高杰作之一。



奉纳当天,药师寺第126代馆长(住持)高田好胤,以日本第一名僧的身份亲题:“琉璃界”,然后微笑地解下项间的琉璃念珠,亲自为杨惠姗配上。杨惠姗拈香、参拜。炉中香烟袅袅,一尊琉璃佛像透着光,端坐中央。烟在佛像上方聚拢,然后缓缓散开。寺门内外罕见地万头攒动。因为,千百年来,第一次,有人用琉璃,替佛陀菩萨造像。“身如琉璃,内外明澈”,于今终于得见。



杨惠姗怎么会开始雕塑药师佛,说来,全是因缘。本来,琉璃工房选择“琉璃”两字,只是一种对古老中国的牵挂。在初始的三年半里,琉璃工房为了选择Pate-de-verre技法,几乎耗尽杨惠姗和张毅身边所有的经济资源,就在这个时候,一个张毅年轻时的同事,和他聊起学佛的心得,谈到佛教中的“琉璃”,并相赠一册《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经》。翻开书页,一句“愿我来世,得菩提时,身如琉璃,内外明澈”映入眼帘,从此开启了琉璃工房对琉璃二字的思考和追寻。




琉璃的材质,庄重、澄澈,
它很“佛学”、也很让人“思考”。




当琉璃遇到在中国发展了两千年的宗教哲学,便成为一种生命的修持。杨惠姗的第一件作品,依《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经》的经文,取名为“第二大愿”。然后,杨惠姗几乎临摹了所有她找得到的佛像。二十多年来,创作了三百二十多尊佛像,件件手塑。张毅说:“对杨惠姗而言,生命是一条黝暗的甬道;琉璃的佛像,在另一端发光。”



杨惠姗说,“艺术如果可能,也不过是希望,透过一个媒介,让每个人感觉生命的不同的面相。”杨惠姗尝试让琉璃成为跨越千古的语言,让佛像充满哲学智慧的造型,得以跨越国界,传达一种对慈悲胸怀的揣摩。


譬如作品“金佛手药师琉璃光如来”,在意大利威尼斯982国际透明艺术大展上,吸引了全世界的目光,造成了轰动。当年结识的艺术家安东尼.勒彼里耶,这样评论杨惠姗:“她在千年传统文化中,根植极深广的心愿,在我们的内心经验中,唤起了独特的直觉性的意义和深沉的思想空间。”这件作品,精准地诠释了东方的佛教风格,更成为北京故宫博物院成立以来,永久收藏的第一件现代艺术创作。中国佛教界声望崇隆的赵朴初先生对这件作品印象尤其深刻。金色的佛手底下,一尊低眉慈目的药师佛,如同佛陀在菩提树下证道。兴之所趋,甚至挥墨写下赞扬:“于此堪忍世,喜见净琉璃”。


金佛手药师琉璃光如来



药师琉璃光如来-日本奈良药师寺念持佛




琉璃的本质深刻地
呼应杨惠姗对于生命的体会,
她开始以“身如琉璃”为主题
创作一系列作品。




杨惠姗、张毅一直忘不了的一幕是,在奉纳“琉璃光药师如来”的前一晚,开箱时,发现琉璃药师如来右手无名指竟然断了。高田好胤师父笑着领杨惠姗到金堂,指着金堂上药师如来说:“在日本,右手无名指是药指,也许是药师如来的药指负担太重,所以就断了。”对生命,种种的不安,终究是种种的悲悯,种种的横逆,终究是种种精进,心经里的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,原来是如此的明白清楚。琉璃,原来是由此的人间的学习。

突然,杨惠姗手底的雕塑,变得更确定,更不需要任何言语了。她说:“我仿佛知道我是命定地要把自己的生命意义,依附在这个材质上,它的冷硬,却又脆弱,它的沉重,却因为光线,却仿佛没有重量。”之后,杨惠姗开始带着琉璃工房,在佛像创作中探索。二十年来,每一个主题、每一次尝试,都技惊四座。



敦煌研究院樊院长:“杨惠姗是敦煌的第四百九十三窟。”、法国知名出版暨艺术总编欧荷莉:“杨惠姗竟让玻璃艺术诠释了一种东方的生命的形而上学的哲思!”、英国学者安德鲁:“杨惠姗创造了一种东方文化的新风格!”、法国艺术家罗伯特:“当今对佛教充满好奇的西方世界,定将在杨惠姗的作品中寻找到自我!”。他们甚至说,在中国工艺史上,能够成为文化传承,并且被国际艺术所肯定的艺术家,唯有杨惠姗。 不过,杨惠姗大概没有想那么多。对她而言,“琉璃工房”是她今生今世的修持。一切的背后,真正的祈求,其实是透过学习造像艺术,学习那一张张法相背后,真正的“静”。



台湾的圣严法师曾用“一个人间的道场”,形容杨惠姗和她的“琉璃工房”。 说的,大概也是她在雕塑佛像时,那无求无忮的追寻吧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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